,蹭蹭蹭——
小臂,蹭蹭蹭——
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,蹭蹭蹭——
京濯:“……”
他极力憋着一团气,眼睁睁看着老婆像吸猫一样,把他全身上下蹭了个遍。
光蹭蹭。
就是不进。
光给闻,不给吃。
被挂在床头的那只手,好几次握成拳,又松开,又握拳,又松开……
“好了,睡觉。”
身上的人吸够了,关了灯,趴在他的胸膛上,拉过被子把两个人裹起来,在黑暗中美滋滋的闭上眼睛。
京濯:“……”
几分钟后,身上传来浅浅的匀称的呼吸声。
她,真的睡着了。
京濯疯了。
京濯睡不着了。
出了题,晾在这,不让做题。
菜都备好了,不让炒。
游戏都开始了,不推塔。
谢倾城……你真该死。
让你的女人把我老婆带坏了!
半个小时后,宋禧还趴在他身上,京濯尝试着动了动手,发出一阵清脆响声,身上的人也动了动,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,不满地嘟嘟囔囔。
“别动,快睡。”
“……”
京濯在黑夜里叹了口气,不动了。
……
就这么生生忍了一夜。
天蒙蒙亮时,宋禧被这不舒服的姿势硌醒了,她眯着惺忪的眼睛清醒过来,迷迷糊糊想起昨晚干了啥。
她把京濯锁在床头一整夜。
下一刻,就撞进男人黑漆漆的眼眸里。
“醒了?”京濯淡淡地问,“昨晚睡得怎么样?”
宋禧一阵心虚,呆呆点头:“挺好。”
“嗯,睡好就行。”
京濯的音调平淡冷静,宋禧还没反应过来,突然听到“咔嚓”一声,他腕骨上的手铐开了。
下一秒,男人一个翻身,把她按在床上。
“你你、你怎么打开的?”
宋禧震惊不已,她昨天明明把钥匙藏起来了,京濯根本找不到。
“在部队里,开锁也是基本技能。”
京濯晃了晃银质的手铐:“这种设计三秒就够了。”
宋禧瞪大眼睛:“那你为什么还被我锁一晚上?”
“陪你演。”
京濯捉着她的手腕,‘咔嚓’一声,如法炮制,把人挂在床头。
“等等,我们好话好说。”宋禧真的怕了,企图又要稳住他。
“没得说。”
“张鹤年,我还要去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