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说谁不是好东西呢?”
男人性感好听的嗓音从身后响起,带着睡醒的沙哑慵懒。
明灿回过头,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是好东西,你趁我白天补觉的时候杀过来,昏天暗地的折腾我?”
谢倾城挑眉问:“你没爽?”
他补充:“后半场叫得比谁都欢,吃饱了反过头来就骂我,你属狗的?”
明灿细白的手拍在他的脸上,把他扭开。
“你滚,流氓。”
谢倾城掐着她的下巴,覆上去,噙住女人的唇。
“来,让流氓亲一会儿。”
明灿被她抵在洗手台,蹙着眉心推开他。
“起开,晚上有我的戏,别闹了。”
“还没到晚上,急什么。”
“要去对台词!”
“我陪你对。”
“你陪个锤子,你什么都不会。”
谢倾城箍住她的腰,把人拉进怀里,抵在台面上。
“不就是吻戏吗,吻着不就行了。”
……
这场吻戏,又持续了一小时。
临走的时候,明灿换好衣服,拿着台词本出门,被狗男人拉住交代。
“今晚吻戏借位,知道吗?”
明灿:“我演戏的事你少管。”
谢倾城把她拉回去:“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,再这么叛逆,下次给你接个寡妇戏,从头到尾没男人。”
明灿睨他:“那又怎么了,这部戏资源是你给的吗,跟你有什么关系,我搞艺术的时候你最好别插手,否则我就换个金主。”
谢倾城被她给气笑了。
他掐着女人的腰,似笑非笑警告。
“嘴再叭叭,我给你堵住。”
“往喉咙里堵。”
明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