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人想到即将能出去,就是满脸的笑意。
他们被关太久,早已焦躁不堪,如今终于能出去,自是要举杯庆贺。
“好酒!”
徐五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高声夸赞。
刘子吟踱步过去,将他的酒杯斟满:“招待各位,必要用好酒。”
徐五爷笑着用手指隔空点点刘子吟,笑道:“难怪王爷如此信重你,会说话。”
另外七人纷纷呼喊刘子吟斟酒。
一壶酒很快被八人喝完,八人还觉不尽兴,便纷纷叫嚷起来:“再拿酒来!”
刘子吟缓缓踱步到门边,就在八人以为他要去拿酒之际,他转过身,再面对八人时,脸上已经没了此前的平和,反倒变得阴狠起来:“拿来你们也喝不了了。”
见此人竟敢反驳,徐五爷怒从心起,狠狠一拍桌子便站起身,怒道:“小子胆敢猖狂!”
许是起得太猛,他只觉头晕得厉害。
徐五爷闭上双眼,下一刻就听到身边响起一道惊恐的声音:“血……”
徐五爷觉得鼻子处有一股湿意,他睁开眼,用手抹了一把,拿到眼前一看,满手血。
到了此时,又感觉眼睛,耳朵也都有温热的湿意。
徐五爷眼前一黑,身子往前一扑,整个上半身狠狠砸在桌子上。
另外七人惊慌想要逃,可刚一起身,均是七窍流血,纷纷砸到地上,连惊恐的呼喊都未发出就一命呜呼了。
宁王的亲兵大惊,立刻过去探鼻息。
“死了?”
他们无不大骇。
明明菜和酒都是他们准备的,这八人怎会被毒死?
此时,刘子吟的声音从头顶响起:“死就死了,慌什么。”
宁王的亲兵纷纷看向刘子吟,见他神情晦暗,就知是他下的毒。
究竟是何时……
刘子吟并不理会他们的探究,只道:“仔细搜检,将他们身上的信物搜出来,否则这些信就只是废纸。”
亲兵们被他的镇定给唬住,竟真就去摸尸,很快就找到那些人带在身上的印信。
刘子吟一一接过,出来后便去找了宁王。
得知刘子吟将东西都准备好,宁王大喜,当即就下来要看。
刘子吟伸手入袖,在宁王期盼的目光下抽出一把匕首,在宁王与亲兵们还未反应之际已直接捅进宁王的腹部。
宁王不敢置信地低头看过去,就见那匕首的尖已划破了他的肚子,鲜红的血顺着匕首滴落到地上。
亲兵们朝着这边奔跑过来之际,就听往常彷如看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