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酒菜全是宁王的人准备,至于究竟是谁下毒,本官不知。”
闻言,陈砚便笑着拱手:“多谢。”
身为锦衣卫,一切荣辱全系帝王一人,能帮他陈砚到如此境地,已经足够了。
人是宁王的,酒菜也是宁王让人准备的,人被毒死,自是宁王的嫌疑最大。
只要那些家族不对付刘子吟,刘子吟足以将功补过。
薛正苍白的脸道:“北镇抚司没有兄弟,还请陈大人往后莫要胡乱攀关系。”
陈砚站起身,拍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到了京城,你我自会分道扬镳,如今还在船上,不需着急。”
北镇抚司若跟文臣走得近,天子恐要睡不踏实了。
想到此处,陈砚很有些不舍。
锦衣卫实在好用,可惜啊,以后不能用了。
念头一起,陈砚赶紧将其压下去。
这要是让皇帝知道了,他这颗头就真要搬家了。
陈砚本想与薛正把酒言欢,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样,直接就放弃,转而去找了陆中。
因薛正在船上直接歇菜,船上众锦衣卫自是归陆中管。
在瞧见陆中那沧桑了五岁不止的脸,陈砚敬了陆中一杯,道:“陆总旗这一年多辛苦了。”
陆中颇为感动道:“还行,保住这条命回来就行了。”
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折在松奉了,能全须全尾回京已是万幸。
旋即又感慨道:“陈大人有空了回乡好好给你祖先们磕个头吧,你的祖先在地下为了你怕是用尽了人脉关系。”
陈砚笑得开怀,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只觉畅快无比。
船在通州码头靠岸时,陈砚再次穿上官服,紧随裴筠身后下船。
通州街面上来来往往的官船极多,众人早习以为常,除了一些特定的人,其余人根本不会在意。
可裴筠的船靠岸时,通州码头上众人无不侧目。
两排锦衣卫从船上下来,便分站两边,旋即就是一个个身穿官服的人被压着从船上下来,其中不乏绯色官袍。
这怕是将半个省的官员都给抓了!
码头上众人惊骇之余,纷纷驻足观看。
到了最后,一名身穿绯色官袍的男子板着脸快步下船,其身后跟着一五品官服的男子紧随其后,还笑着说什么。
如此诡异一幕,自是让人遐想。
人群中,一些不起眼的人物悄然离去,却不被人察觉。
……
脚踩在地面上的一瞬,薛正便好了许多。
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眼官船,下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