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入宁王造反案之中,下官斗胆,让族内一经商的长辈来松奉做糖生意。”
永安帝眸光微眯:“那四十万两让你族人拿走了?”
谢昌等人内侍齐齐看向陈砚,眼中尽是不敢置信。
这陈三元好大的胆子,贪墨了银子竟还敢到主子面前来显摆,他就不怕脑袋搬家吗?!
就连薛正的眼皮都跳个不停,不由暗暗给陈砚使了个眼色。
陈砚却视而不见,恭敬道:“臣不敢行如此贪墨之事,臣不通商贾之事,只得让族叔代管白糖生意。往后这白糖生意赚钱了,利润的三成用于改善民生,三成用于民兵军费,剩余四成,臣想用来求陛下一副字。”
谢昌等内侍惊得险些没忍住张大嘴巴。
他们听到了什么?
陈砚竟要向陛下行贿?!
一名臣子,向君父行贿?!
薛正的眼皮疯狂跳动着,他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自己不动手压眼皮。
陈砚这又是玩的哪一出。
他眼角余光瞥向天子,却见天子神色晦暗。
旋即,就听到永安帝淡淡问道:“松奉挣钱了不上交户部,竟要将钱入朕的私库?”
暖阁众人听得心惊肉跳,只觉陈砚实在嚣张,竟贪到天子面前,岂不是找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