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德咬牙问道。
“剁去四肢、割去舌头,扔在城外。同时,本帅移驾城外,以寒北之名、以西胡人血,亲自手书,杀胡令!”
李辰眼神森然地道。
尽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看到西胡人是如何残害炎黄百姓的,但,每一次看到,他都无法做到平静,每看到一次,就愤怒一次,现在,正如他说,已经怒无可怒、恨无可恨!
“是,辰帅!”
赵明德狠狠地一叩胸道。
半天后,城外,一张临时拼接的书案长长列于旷野之中,书案旁边,摆着一口大缸,大缸旁边,响起了声声惨嚎,那是一个又一个的西胡人被砍断了手脚,摁在缸边往缸里放血。
李辰一身白衣,头戴白布,执大笔于案前,在一张白布上,开始以笔蘸着西胡人血,怀着满腔愤懑仇恨,运笔如飞,先写下了三个大字,“杀胡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