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辰摇了摇头,“曲泥乃乃地的如意算盘就是想看我的底牌,只要明确我的战略意图,他才会动。
既然如此,那就把水搅得更浑一些吧,打腾州,才让他会更加坚定地认为,我这一切都是在放烟雾,为的就是给攻击浊州打掩护、造假象,吸引他分兵。
所以,他依旧不会动。
当然,在此之前,我们也要做出重兵集结浊河对岸,就要攻击风陵渡的假象。
并且,这个消息一定要不经意间放出来,让曲泥乃乃地获取到,这样,他才能更加坚信。
他只要不动,那阿斯麦和程广就一直打下去,虚攻变实攻,先过离水下腾州,再渡别水下墨州,能多得一地便多得一地。
怎么打痛他怎么来!
执行命令吧!”
李辰看着地图,眼神冷厉地道。
“喏!”所有人均是精神振奋,叩胸长喝!
……
此刻,程广正行进在去往鼎州的路上。
眼看距离鼎州已经不到四十里了,突然间,前方的斥侯用海东青传来鹰讯。
程广打开来竹筒一看,登时皱起了眉头,“什么?鼎州方面居然撤军了?目前正在向着西北的延河进发,要渡过延河去向中州?难道鼎州不要了?”
拿过了地图,程广仔细看了过去,目前,鼎州的西胡兵是向西北而去,而他们的部队现在是向东南而行,距离鼎州的部队还有五十里左右,即将擦肩而过。
去鼎州还是拦截这支建制完整的部队,也成为了一个摆在当前的一个选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