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事情,这些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会从中取舍选择,有些能被控制,那就作为抵御变数的变数。
像是秦九么那样不受控制的,才会被猎取。
有两枚棋子,都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缝。
一枚棋子,隐隐有些焦糊的瘢痕。
袁印信微眯着眼。
他手指落在那有烧焦瘢痕的棋子上,挤出去了几滴血。
棋子表面,顿镀上了一层血色,显得异样妖异。
“把他送来。”
袁印信喃喃。
大殿门口的雾气中,猛地探探进来一条手臂。
宽大泛青的手掌中,握着一根玉圭!
玉圭这架势,是要刺穿某种东西!
只可惜,刺了一个空,嗖的一下缩了回去。
屋檐上挂着的符,卷曲了两张,往地上飘落。
袁印信踏步往前,抖手一甩,又两张符贴在了大殿屋檐上。
……
……
回到院子里了。
院内空无一人。
秦天倾,张云溪都不在,他们应该是去探查柜山村的布局了。
罗彬腹中空空,便走向厨房,想先去煮点儿食物,正好等秦天倾,张云溪回来,也能一起吃饭。
结果推开厨房门,灶台上的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。
灶台后方,张韵灵正在烧火,她擦了擦额间薄汗,抬头看了一眼罗彬,脸上溢满笑容。
“我想着,你们两个大男人,一个受伤的老先生,要办那么多事情,生活上肯定多有不便,我留下来帮帮忙,可以吗?我爷爷应该也帮了你们很多忙吧?”张韵灵认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