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有趣。
这小子看着瘦瘦小小的,没想到挺硬。
直到穿着警装的马铁港出现在审讯室外。
“马队。”
“头。”
几名缉毒警都在招呼,马铁港点头,踏入审讯室,避过录音,小声看着魏瑕。
“抱歉,现在我不能直接放了你。”
“这场双簧才刚开始,我虽然抓了夜总会的摇丸,但一个贩毒的没抓到,我怀疑缉毒内部有人出问题了。”
“所以你还得配合,还要戒毒所待几天!”
太久没睡,魏瑕面色惨白,眼底满是血丝,看起来格外狰狞,但他很温和:“谢谢马队,我理解你们。”
马铁港也听说魏瑕扛了很久,目光逐渐复杂:“这种审讯,很多二进宫都扛不住,那些老奸巨猾的中年毒贩也得吐出来。”
“所以,你到底是谁?”
魏瑕笑着,保存力气,声音微弱:“该知道的时候您会知道的。”
“生理疼痛不算什么,心理疼痛才是真的痛,所以我觉得,还行。”
魏瑕呲牙,马铁港不理解。
但魏瑕还在笑,眼里浮现泪光,默默呢喃着什么,马铁港没听清。
但在2025年,很多观看长子追溯的观众听到魏瑕在一遍遍重复这一段话——
“我发誓愿为胸口徽章,为人民,为百姓,为正义付出一切,我将铲除一切毒和危害人民危险之物......”
业城病房内,女护士在不断擦拭眼泪:“他将自己当成了缉毒警。”
“所以他将一切压力都扛着,因为他觉得这是他的责任。”
“可他不是,所以他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段誓言,去欺骗大脑,不然他抗不过去......”
彼时,骆丘市天海小区,缉毒大队大队长马铁港早已退休。
年轻时常年奋战,导致他身上多处枪伤,刀伤,风湿,颈椎病堆积,如今已病重。
孙子在看长子追溯,画面中熟悉的身影出现,马铁港视线逐渐模糊,见状孙子连忙将纸递过去。
“爷爷,您怎么哭了?”
马铁港颤巍巍伸手,指着那个呢喃身影,鼻子酸涩的厉害。
那个黄毛小子!从头到尾,只想当一个平均寿命不到四十岁的行业,缉毒警。
“我欠了一个人东西,我欠了他东西......”
马铁港想到昔日对黄毛小子的鄙夷不屑,甚至有想过对方会不会是双面卧底,假装线人。
所以对手下苛刻审讯魏瑕,他才没有阻拦,也是因为存心想要测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