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只有一个人最心慌,那就是念安,他知道方知意似乎能逃过一劫了,心中慌乱不已,生怕方知意报复他,急忙喊道:“大人!为何不抓这个恶霸?我作证!他就是带着人抢官粮的匪首!那天还有他,他,他!”他一连指认了好几个人。
现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。
这次是清一色的鄙夷。
刚刚对着黄维兴笑容满面的知府皱眉,问胡县令:“这人是谁?”
“回大人,他是方知意的义子,就是他说....”胡县令的脸此时一边脸肿起来了,他看见了自己上司威胁的目光,胡县令的智商随着疼痛暂时回归。
“这个人当街行凶杀人,被捕后自称是方知意的义子,说方知意带头偷盗官粮....”
知府看了一眼黄维兴:“一个凶徒随口说的话你就信?”
胡县令明白了。
“大人,我句句属实!我可以发...”念安的话没有说完,胡县令快步走过来,官兵们纷纷让出一条道,“发誓....”
“啪!”一个同款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,念安感觉耳朵一阵嗡鸣声,眼前出现了许多金子。
“给我抓起来!带回去好!好!审!”胡县令甩着手,心里的憋屈总算出了一些了。
西郊的众人觉得今天很刺激,官兵急匆匆来急匆匆走,那个胡县令今天碰了一鼻子灰,临走还给黄维兴赔笑。
他们现在都是一头雾水,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方知意也不许他们靠近后院,门口一左一右站着刘阿财和陈怀民,刘阿财不停的看着陈怀民的断腿,时不时看看自己的腿,一脸的惆怅。陈怀民却是在思考着什么,他似乎猜到了某些事情。
院子里,黄维兴汇报着自己此行的工作,方知意闭眼听着。
他听从方知意的安排,一路北上,先是拿钱铺路认识了一个纨绔子弟,进而用方知意教自己的手段结识了一些官员。
“老师,如你所说,如今朝堂混乱,腐败的官员比比皆是,只要银子到位,许多事情都好办。”黄维兴搓着手,“就是银子花得有点多...”他有些不好意思。
方知意摆手:“银子不花就跟石头没两样。”
黄维兴笑了笑,他不求人办事,就冲着交朋友,一来二去,钱倒是也堪堪够用,很快便拉拢了一帮子腐败的官员。
黄维兴正色道:“老师,我接到您的信,当即就托人寻了一个一品大员,谈了关于彩卷的买卖。”
方知意点头。
那个一品大员得知了彩卷的生意后,心动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