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却没能说出一句话。
吴妈端着小米粥进来,霍宴州主动接过。
他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,坐在床边,伸手把云初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:“吴妈给你熬了粥,起来吃一点再睡,”
霍宴州说完,等了半天不见云初给他回应,他颓废的起身,走出卧室。
吴妈心疼的拍拍云初的肩膀说:“乖孩子,身体是自己的,多少吃一点,”
云初这才虚弱的坐起来。
吴妈给云初的后背放了个枕头让她腰部有点支撑,然后给云初喂饭。
吴妈忍不住的直叹气,她说:“好好一个孩子,太可惜了,”
云初眼眶泛红,她说:
“吴妈,我也想把这个孩子留下来,但是我害怕,”
“他为了谢安宁,连谢安宁跟她前夫的孩子他都能视如己出,为了那对母子,他冷落我,威胁我,她不准我哭不准我闹不准我离婚,”
“她当着我的面承认谢安宁是他太太,亲口说谢安宁的孩子不能是私生子,他是谢安宁的丈夫,是谢安宁孩子父亲,”
“吴妈,他把他的一切都给了那对母子了,这是他的选择,”
“他为了谢安宁母子,为了谢安宁的儿子,他放弃了我,扼杀了我的孩子,”
....
云初的声音很轻,很虚弱。
霍宴州站在卧室门口,眼睛猩红的厉害。
云初每一字每一句,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他的心脏,痛的他快要不能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