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一直说霍宴州在忙。
越是联系不到霍宴州,她越不安。
临近中午,谢安宁来到云初所在的医院门口,果然等到了霍宴州。
远远看着霍宴州从车上下来,谢安宁哭着跑到他面前说:“宴州,我求求你帮帮我,我实在活不下去了,”
霍宴州跟高铭相互对看一眼。
谢安宁指着马路对面的餐厅说:“宴州,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,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好吗?”
十多分钟后,霍宴州跟谢安宁来到餐厅,谢安宁特意挑了一个靠窗的卡座。
谢安宁顾不上点餐,迫不及待的追问:“宴州,你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,你爷爷已经知道了宴辞的身世,他醒过来一定会找我兴师问罪的,我该怎么办?”
霍宴州不动声色的安抚谢安宁说:“你放心,这件事是我承诺你在先,也是我说出去在后,我会负责到底。”
谢安宁听到霍宴州的保证,激动的握住霍宴州的手哭了起来:“宴州,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的,”
云初跟傅淮川带着孩子进来餐厅,一眼看到了霍宴州跟谢安宁。
傅淮川说:“要不要换一家?”
云初指着霍宴州身后的位置说:“不用,就坐那儿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