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霍宴州看谢安宁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审视:“你很缺钱?”
谢安宁绕过办公桌,来到霍宴州面前,眼看要急哭了。
谢安宁说:“宴州你也知道,我之前带货直播出了事工作没了,你妈妈骗我签的那份合同里有陷阱,问我要三千万赔偿,我没有钱还她她就找我哥嫂要,现在我哥嫂跟孩子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来找我,”
稍稍停顿了一下,谢安宁说:“我现在这个样子自顾都不暇,我去哪里弄钱安顿他们,又去哪里弄钱还你妈妈,我除了找你帮忙,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,”
谢安宁说完,捂着脸小声的哭了起来。
霍宴州起身朝酒柜走去,他背对着谢安宁,看不到此刻的表情变化。
他说:“公司最近刚上了一个项目,资金吃紧周转不开,暂时挪不出钱,你得等等,”
谢安宁试探着开口:“宴州,你能不能以个人的名义先借我点?”
霍宴州:“我太太流产后,我爷爷震怒,冻结了我名下所有资产,我暂时没钱给你,”
公司资金吃紧?
个人账户被冻结?
谢安宁慢慢止住了眼泪,脸色也变成了死灰色。
她不信!
霍宴州不动声色的开口说:“你先回去,等我手里宽松点,我转给你,”
谢安宁磨磨蹭蹭的停在原地,眼神一阵闪烁不定。
她试探着说:“宴州,宴辞的生日马上到了,下周就是五一小长假,你能抽一点时间陪我们娘俩出去散散心吗?”
霍宴州不动声色看向办公室门口。
门口的高铭接收到自家总裁的眼神示意赶紧敲门进来。
霍宴州说:“我还有事,这件事晚点再说,”
谢安宁见高铭在,也不好再说什么,明显失望的离开了办公室。
高铭带上办公室的门转身回来:“霍总,亲缘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,谢小姐的孩子跟她死去的前夫的哥哥姐姐的孩子都没有亲缘关系,这个孩子确定不是他前夫的,谢小姐被家暴多年的原因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,”
霍宴州提醒高铭:“盯紧她,”
孩子是谁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但是他弟弟的死如果真的跟谢安宁有关。
如果谢安宁真的触及到了法律的红线,他一定会亲手送她进监狱。
傍晚,云初下班后领着傅淮川的儿子傅司珩从医院员工通道出来,一眼看到了霍宴州。
霍宴州的视线在傅司珩身上停留了片刻,他正了正西装的领带走到云初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