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会一帮老家伙咄咄逼人,霍宴州的情绪厌烦到了极点。
在其中一位董事提议要把霍宴州从执行总裁这个位置上换掉的时候,霍宴州当场甩出了那名董事贪污的证据,且附带扯出了跟这名董事暗中有利益往来的一名副总多名高管。
一招杀鸡儆猴,让所有人彻底闭了嘴。
所有人离开后,已经十点多了。
霍宴州疲惫的靠在办公椅上休息。
他仰着头,闭着眼睛问高铭:“几点了?”
高铭回说:“霍总,十点半,”
霍宴州说:“备车,去民政局,”
高铭见状,忍不住出声劝说:“霍总,从公司到民政局四五十分钟的车程,就算赶到了民政局也该下班了,要不通知太太下午再去吧,”
霍宴州疲惫的起身,他说:“去备车,”
云初好不容易愿意相信他一次,他不能再让她失望了。
同一时间,民政局。
云初已经在大厅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了。
无一例外,进来领证的年轻男女一脸甜蜜幸福,所有女孩好像嫁给了爱情。
可是过来离婚的人,他们的表情却各有各的苦恼。
有中年女人拿到离婚证后瘫在地上哭的起不来的。
有年轻少妇拿到离婚证后不甘心跟前夫厮打谩骂的。
也有的女人拿到离婚证后表情麻木眼神空洞的。
...
她们或多或少,脸上都有惆怅,都有难过。
拿到离婚证的人,没有一个是能笑着离场的。
这就是选错人的代价。
云初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。
再过二十分钟,民政局该下班了。
她心里有点烦躁,出了民政局来到门口,看着拐进拐出的车辆。
回想她跟霍宴州拿结婚证那天。
她就像现在这样。
她站在家门口,焦急的等待霍宴州开车来接她。
当霍宴州拿着鲜红的玫瑰从车上下来的时候,她像鸟儿一样扑进她怀里。
那是霍宴州第一次送她鲜红的玫瑰。
霍宴州牵着她的手去领证,两人十指紧扣从民政局出来。
上车后,她拿着大红色的结婚证在朋友圈炫耀。
他第一次主动深吻她,然后温柔的揉着她的脑袋,说她笑的像个傻瓜一样。
感觉到眼眶潮湿,云初稍稍仰头。
身后,又一对怨偶拿到离婚证一边吵闹一边出来。
云初收回思绪时,终于看到了霍宴州的车。
云初忍不住迎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