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雨眠生气,摸了车钥匙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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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皇廷会所二楼包间。
陆裴野跟霍宴州一人占据一个长沙发。
陆裴野问霍宴州:“为什么突然同意离婚了?就因为那天晚上听到云初说的那些话?”
霍宴州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坐在沙发上,状态看起来很不好。
他低着头盯着杯中的红酒,没有回答陆裴野的问题。
那天晚上云初说的那些话确实让他想了很多。
在云初眼里,他这个丈夫糟糕透了。
他忽视她太多,亏欠她太多。
他想尽快处理完手上的一摊烂事,跟她从头开始。
霍宴州闷了半天,他转移话题说:“你被家里逼婚都逼的往国外躲了,还有心情管我闲事?”
陆裴野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:“我都还没玩够,天天逼我结婚生子把我往火坑里推,老年人的思想真可怕,”
霍宴州问陆裴野:“是没玩够不想结,还是人不对?”
陆裴野歪头看了霍宴州一眼:“你当初娶云初,人就对了?”
霍宴州不自觉握紧手中的酒杯。
他说:“我决定娶云初的那一刻,我就做好了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打算。”
直到现在,他依旧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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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三,霍氏对外公布了霍宴州离婚的消息,引起外界一阵不小的轰动。
下午,云初跟傅淮川在餐厅见面。
傅淮川说:“没想到你会离的这么顺利,既然事已至此,一切顺其自然吧,”
傅淮川没有说‘恭喜’。
云初轻松一笑。
她说:“原本想请你跟九爷还有大家伙凑一桌,一起聚聚,可惜九爷去r国了,得过几天才能回来,”
云初说:“不管怎样,还是得感谢傅先生,”
如果没有傅淮川帮她,光三十天冷静期就够拖一阵子的了。
傅淮川笑笑:“云医生不用跟我客气,是霍总跟云医生的夫妻情分使然,霍总愿意体面放手好聚好散,”
傅淮川向来会说话。
他既不捧高云初,也不拉踩霍宴州。
所以云初跟傅淮川相处,会很放松,很舒服。
坐在傅淮川身边的傅司珩乖巧的半天没有插话。
等两个大人说完,傅司珩扯扯老爸的衣袖小声问:“爸爸,我能让妈妈帮我挑漂亮的运动鞋吗?”
傅淮川笑着看了云初一眼。
云初说:“司珩,以后想让干妈帮忙,直接跟干妈说就行,”
几天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