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亲手把谢安宁送进了监狱,她再也不能打扰我们了,别再拒绝我了好吗?”
霍宴州上前一步想拉云初的手,云初后退一步躲开。
云初对上霍宴州痛苦的眸子,表情异常冷淡。
她说:“霍宴州,看来你还是不明白,我跟你之间的问题跟谢安宁跟任何人都无关,”
霍宴州出声打断说:“如果没有谢安宁,我们夫妻之间不会闹到如此地步,”
云初心里一阵讽刺。
如果没有谢安宁,她跟霍宴州确实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他们会像最初那样,他永远高高在上,永远是别人眼中事业有成又顾家的好男人。
她对他还心存幻想,没有自我的围着他打转,而他还像从前那般只在床上对她热情。
云初稍稍沉默了一会儿,她开口说:“霍宴州,你为谢安宁母子做的一切,没人用刀逼着你去做,你为她们母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选择!”
云初说:“你为了谢安宁欺骗我,你维护谢安宁不惜伤害我,你为了照顾谢安宁冷落我,你选择把谢安宁留在你身边你打压我威胁我...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你心里想的,盼的,愿的,跟任何人都无关!”
霍宴州眼里写满了痛苦。
他再开口,声音闷的厉害。
他说:“我承认我有错,”
霍宴州说:“但是小初,我跟谢安宁之间清清白白,我没有碰过她,也没有想过为了她放弃你,”
霍宴州抬腿朝云初靠近一步,他近距离的看着云初的眼睛说:“看在我们青梅竹马二十多年感情的份上,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?”
云初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她看着霍宴州的眼睛,一字一句说:“精神出轨也是出轨,就因为我们之间曾有别人没有的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,所以我更加不会原谅你!”
霍宴州心口泛起一阵绞痛。
他眼眶潮湿,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一步。
他艰难的扯了扯唇角,没能发出声音。
云初环顾熟悉的客厅环境,她对霍宴州说:“如果当初我没有跟你闹离婚,如果当初我妥协默认谢安宁母子的存在我不哭不闹乖乖待在你身边,你会回头吗?”
不等霍宴州开口,云初又说:“如果你没有发现谢安宁的罪行,你会舍得把她们母子驱赶离京吗?”
云初说:“霍宴州,你之所以低头,肯认错,不是因为你知道你错了,是因为我的坚持,因为你在我跟谢安宁之间找不到平衡点了,你重新评估,再次权衡利弊,你要名誉,要利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