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再也没有人为他留灯。
霍宴州打开房间里的所有灯,直接来到阳台。
天气预告说今天夜里有雨,他得把云初种的几盆多肉搬进来。
关上阳台的推拉门,霍宴州发现沙发上的抱枕掉落在地板上了。
他们结婚后,无数个夜晚云初就是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回家的。
每次他回来,她就扔下抱枕扑向他。
问他晚饭吃了没有,问他喝了多少酒,问他累不累...
可现在,她却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了。
霍宴州呼吸有点闷重,他弯腰把抱枕捡起来放回原处。
他今晚喝的有点多,他得去洗个澡清醒一下。
霍宴州脚步凌乱的进了主卧浴室,他站在淋雨下面淋了十几分钟冷水,还是无法冷静。
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站在洗手台前。
云初的漱口杯还在,她的洗脸巾刚拆开来还没用多少。
霍宴州伸手拿起洗手台上云初遗落的黑色发圈攥紧在手心里。
他双手紧握撑在洗手台边缘,怔怔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,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云初的身影。
“宴州哥哥,这两个漱口杯是我在网上定制的情侣款,你必须用,”
她定的情侣漱口杯,他不肯用。
她满眼失望,却笑着蹭到他身边对他撒娇。
被他再次拒绝口,她耍了小性子,红着眼说她生气了。
可他,没哄她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