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点关系。
但谢凌多年的学识修养,却知道自己这样的念头无异于是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,他的良心让他不屑于做这种事,即使他有一千种卑劣的方式得到她。
阮凝玉见到他的时候,便见他从眉梢和眼角俱是温和。
她过来的这段时间,谢凌似乎心情都不错。
阮凝玉笑了,“表哥。”
她想了想,反正谢凌马上就要走了,她只当在庭兰居过了一段舒心日子,便可以回到海棠院了,何乐而不为呢?故此对他也愈发亲切。
谢凌过来,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。
这是她现在可以接受的亲密程度,谢凌已是知足,“往后别再叫我表哥了。”
“叫我玄机。”
阮凝玉怔住,支支吾吾的,有些说不出口,难以为情。
他移开目光,“罢了。”
谢凌心如明镜似的,她虽答应了,不过她现在还远远没有接受他到那种程度,她对他不够喜欢,故此便不想唤罢了。
阮凝玉并没有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,只以为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,便并未放在心上。
阮凝玉想到了谢易墨。
“二表姐的事情,是怎么解决的?”
谢凌垂眼道:“三婶的意思,是先关在别院一两年,磨磨性子。等她年纪稍长些,便在外地寻个知根知底的人家。虽比不得京中富贵,但凭着谢家的体面,她在那边,日子总能是最优渥的。”
说完谢易墨的事后,接下来谢凌全程都没有跟她说话,不苟言笑。
阮凝玉见他眉眼凝重,以为他很忙,因此也没有去影响他。
他陪了她一会,又走了。
傍晚的时候,天色将暗,谢凌却将她叫到了一个密室里。
阮凝玉过来的时候,便后悔已晚,只见密室这里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刑具,寒光闪烁,形制骇人,看得人头皮发麻。
正惊惶间,她的目光猝然撞进谢凌手中那柄乌黑的鞭子上,鞭身交错的纹路在昏暗中透着森冷的戾气。
她后退了一步,呼吸都漏了半拍。
结果接下来却发生了她此生难忘的画面。
谢凌却将鞭子递给了她,手在空中,等待着她接过去,“凝凝,你不是至今仍怨我对你主持过家法么?我将它还给你。”
“来,拿起它,打我。”
阮凝玉惊惶地看着她。
谢凌是认真的?
她不禁在想,又是什么刺激到他了。
阮凝玉接过了有几根手指粗的鞭子,她攥在手心里,她目光不明地看着他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