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即便想着棋局,腰背也挺得笔直,纤长的脖颈自衣领伸出,虽柔且韧。
两人都很专注,并未发现裴景川的到来,裴景川也没让人通报,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姜媚身后,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儿,伸手在右上方的位置点了一下:“下这里。”
这声音来得太突然,姜媚惊得手里的棋子都掉落,太子也回过神来,半开玩笑道:“观棋不语真君子,三郎坏了规矩可不行。”
“她胆子小,又不擅棋,明明是殿下欺负下官的人在先,下官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欺负。”
裴景川是太子伴读,两人关系很好,私下相处不像君臣,更像兄弟。
姜媚知道太子不会怪罪,还是拉着裴景川的袖子小声解释:“三郎误会了,殿下没有欺负我。”
太子朗声笑起,命许公公去传菜,又把姜媚白日那一曲别出心裁的演奏与裴景川说了一番,末了感叹道:“三郎的眼光果然独到,若她不是你的人,本宫都想把她养在东宫解闷儿了。”
太子只是随口一说,姜媚的心却一下子悬起来。
达官贵人之间,互送姬妾是常有的事,万一裴景川……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姜媚腰上便是一紧,裴景川揽着她,以绝对占有的姿态说:“臣的命都可以给殿下,唯她不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