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嬴政微微点头,觉得赵惊鸿说得对。
李斯依然满脸愤恨。
赵惊鸿继续道:“我之所以如此,是觉得不可能只藏了他一人,事实证明也并非只有他一人。另外,我觉得应该还藏着人,斩草要除根,否则,后患无穷!”
“司马寒!”赵惊鸿对司马寒道:“你带人再里里外外仔细搜查一遍,看是否有密室之类的。”
司马寒抱拳领命,立即寻人来,在院子里开始搜索起来。
果然,在后院的柴房里,在木柴堆下面,发现了一间密室,其中还藏有十余人。
这些人,也全数被斩杀!
嬴政见状,不由得赞叹一声,“若非你心细,今日怕是要留下祸患了。”
赵惊鸿道:“宁教人骂我残暴,也不能为自己留下祸患!对吗?李大人!”
李斯低着头不说话了。
他也明白,若是今日不除尽,留了祸患,那日后必然会后患无穷。
赵惊鸿做得对,他没道理去说人家。
“司马寒,你再率人前去,将所有名单里的宅院,里里外外搜查一遍,看是否还藏有活口!另外,命人将城门封锁,全城搜查,但凡是在名单里的家眷之类的,全部抓捕,斩杀!不留一活口!”赵惊鸿沉声道。
“是!”司马寒立即离开。
“走吧!”赵惊鸿对嬴政道。
嬴政微微点头,跟着赵惊鸿离开宅院。
李斯跟在身后,看向赵惊鸿的眼神充满畏惧。
人人都说始皇是暴君,伴君如伴虎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将始皇给惹怒了。
但时间长了,李斯也摸准了始皇的性子,有时候顺着他的性子来,其实会好很多。
但赵惊鸿这种人,压根就不能按照常理来解释。
喜怒无常,阴晴不定,喜怒不形于色,言语真实性更是不可知。
此人压根就无法猜测,无法揣摩,无法控制。
想要摸清他的性子,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
跟这种人待在一起,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命就没了。
更何况,李斯觉得,赵惊鸿这小子总想杀自己!
越是想着,李斯就越是觉得心慌。
他总感觉自己小命不保。
赵惊鸿和嬴政上了车,坐在了车厢内。
李斯站在外面,不敢问,也不敢上前,只能站在车辇一旁。
“你还要做什么吗?”嬴政问。
此时,天色已经渐亮,马上就要卯时了。
赵惊鸿靠着车厢壁,缓缓闭上眼睛,“基本上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