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泾县西,一处颇为豪华的宅邸内。
一个身着锦缎、风韵犹存的妇人,正依偎在一个穿着绸衫、手持折扇、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怀里。
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精明和自负,正是泾县内外颇有声名的状师——唐镜。
“疼,你轻点……”
秦氏感受着动作,先是娇嗔一声,随即脸上便染上一抹忧色,“唐郎,这都第三天了,我听闻王秀莲去了长安城……她不会真找到什么帮手了吧?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。”
唐镜自信一笑,摇了摇头,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:“帮手?她能找什么帮手?一个失了铺子、身无分文的贱妇,长安哪个状师会接她的案子?嫌名声太好了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!”
唐镜打断她,语气极为笃定,“这案子,铁证如山,王秋生闯入继母房中,侵犯了继母,继母衣衫撕裂,哭喊求救,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拿住,他自己也画押认了罪!”
“强奸之名,最难辩驳!就算她真请到个不开眼的,谁能翻得了我唐镜经手的铁案?”
他凑近秦氏,手指不规矩地滑动,低笑道:“放心吧,宝贝儿,那老东西眼看就不行了,只要王秋生进了大牢,这家产,还不是稳稳落到你我手里?到时候,那便是咱们的快活日子!”
秦氏被他逗弄得面泛红潮,却一把推开唐镜,娇声道:“死相,事儿还没成呢,急什么?我可是来找你商议案情的,不能久留,待事成之后,人家自然会好好谢你。”
说完,秦氏扭着翘臀离去。
唐镜盯着秦氏那摇曳生姿的背影,眼神一片火热。
他伸出手掌,虚握了一番,隔空感受了一下那美妙的触感。
在他看来,王秀莲不过是垂死挣扎,根本不足为虑。
这年头,但凡老状师,无不见多了冤假错案,哪里会心生仁慈,所看的无非是银子。
退一万步来说,纵然她真气运逆天,在长安城找了一个愿意多管闲事,也不求报酬的小状师,那又如何?
此人,能与他唐镜一较高下吗?
不过土鸡瓦狗尔!
“……”
泾县。
府衙。
县令周文斌端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,面色沉稳,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。
这种家务纷争扯出的强奸案,最难审理,双方各执一词,难有实据。
他内心其实隐约觉得王秋生可能被坑了,但那继母秦氏请来的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