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麻了。
这一刻,她紧张不已。
家人们,天好像塌了。
唐镜也彻底麻了。
高阳瞥了他一眼,一脸怪异之色,什么在下在上的,听着很有点恶寒。
“让你坐你就坐,哪那么多废话?!”
“是!”
“下官遵命!”
眼瞧高阳动怒,周文斌再也不敢耽搁,就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,小心翼翼地蹭回主位,不过只敢搭着半边屁股坐下,腰板挺得笔直,比面圣还紧张。
高阳这才走到王秀莲身边站定,目光扫过对面面无人色的秦氏和抖如筛糠的唐镜。
“周县令,既然人已到齐,是不是该带犯人上堂,开始审案了?毕竟这天色也不早了!”高阳淡淡出声道。
“高公子说的对,高公子说的在理,来人,带犯人王秋生!”
周文斌一拍惊堂木,赶紧喊道。
很快,两名衙役押着一个披枷带锁、浑身伤痕、步履蹒跚的年轻男子走上堂来。
他面色惨白,眼神空洞,正是王秀莲的丈夫王秋生。
“夫君!”
王秀莲见到丈夫如此模样,顿时泪如雨下。
王秋生看到妻子,也是骤然激动起来,眼角带泪,“秀莲!”
王秀莲赶忙冲上前,朝着王秋生道,“夫君,你莫要怕,我为你请来了大乾第一谋士,高相,高公子!”
“他来为你辩护,一定会为你洗刷冤屈的!”
“什么?”
王秀莲此话一出。
王秋生的脸上满是震惊,不由得看向了高阳所在的方向。
正如王秀莲所说,天下谁人不识君?
王秋生没想到,他的状师……竟然大名鼎鼎的活阎王!
相比王秋生两人的振奋,秦氏和唐镜则是脸色极为难看。
但没办法,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,心中瞬间有了决断,事已至此,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咬死。
只要没有实质性证据,就算他是活阎王,难道还能凭空变出证据来不成?
尤其是强奸这种事儿,只要自己一口咬定,他还能怎么辩?
两人心中稍定,决心打定主意死不松口。
高阳打量着王秋生,又瞥了一眼虽然惊恐却依旧强作镇定的秦氏。
“公子,您是看出什么破绽了吗?”陈胜凑近高阳,压低声音问道。
这强奸案,可不好翻案啊!
高阳摸着下巴,目光在秦氏风韵犹存的身段上扫过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低声回道:“嗯,看出来了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