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也麻了。
陈胜不由得老脸一红,他方才都以为真是来自大公子的馈赠了,没想到……
小丑。
十足的小丑!
王秋生夫妇则是满脸激动,死死的盯着脸色苍白的王秦氏。
王秦氏心中大乱,但残留的理智告诉她,此刻她绝对不能慌,否则一切就都完了。
她一口咬死,“大人,民妇冤枉啊!”
“这孽畜是真行了歹事,这要民妇怎么说啊?”
唐镜见状,也立刻出声帮腔道,“是啊,大人,自古奸污一案屡见不鲜,高公子这试验,乍一看很有说服力,其实是有一定的问题的,否则照此来说,全大乾的奸污案,岂不是都不成立了?”
高阳见状,缓缓摇了摇头道:“唐状师,何必偷换概念?”
“女子力量大多不如男子,这是常识,但若说那么容易得手,那也绝不可能,方才的试验,就是最大的证明!”
“大多数奸污的案子,往往伴随着两个特点,一是恐吓,二是暴力殴打。”
高阳一双目光落在王秦氏的身上,开口道:“王秦氏,你口口声声说王秋生奸污了你,既是奸污,那必定伴随着剧烈的挣扎与反抗,那你身上可有除了抓痕之外的明显伤痕?内伤?骨伤?”
秦氏闻言,眼神一阵躲闪,嘴唇哆嗦:“自然是有,他…他捂我的嘴,掐我的脖子……”
“哦?掐脖子?”
高阳冷笑,看向周文斌问道:“周县令,当初可曾详细验看?颈部可有符合掐握的淤痕?”
周文斌一个激灵,连忙翻看卷宗,额头冒汗:“回…回高公子,当时…当时确有轻微红痕,但…但并未记录有严重淤青……”
“那就是没有。”
高阳斩钉截铁,继续逼问,“既无利器威胁,也无足以致伤的重手,那本官真是奇了怪了,他一个文弱书生,到底是怎样让你这个激烈反抗的妇人,无法挣脱,甚至还能让他顺利撕破你衣服,甚至最终得逞的?”
“难道是他会妖法?还是你秦氏,根本就是半推半就?不过如此的话,那也就构不成奸污罪了,亦或者,这是你的栽赃,真是为了王家家产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,你胡说,你摆明是偏袒这王秀莲,故意诬陷于我!”
秦氏尖声否认,盯着高阳道,“高相,你是通天的大人物,你既然想为这王秀莲出头,民妇认栽便是!”
“这条贱命,高相若想要,尽管拿去便是!”
“但民妇有句话一定要说,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