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关系重大,若人人听闻后皆以‘风险过大’为由赖账,我这解忧阁岂不成了善堂?”高阳伸出手,一脸肃然的道。
崔星河:“……”
他脸皮一抽,无奈只得当场修书一封,盖上私印,递给陈胜,令其火速去崔府取钱。
陈胜咧着嘴,拿着信屁颠屁颠地跟去了。
阁楼暂时安静下来。
“崔大人,喝茶。”高阳伸手道。
崔星河这次毫不客气,直接一饮而尽。
八千两的茶,得喝!
而且还得豪饮!
然后,几杯茶下肚,崔星河便朝茅房而去。
楚青鸾美眸流转,看向高阳,低声道:
“夫君,你这竹杠敲得…也太响了点。”
高阳惬意地呷了口茶:
“愿者上钩嘛。”
没过多久,陈胜重新踏入了解忧阁,朝着高阳点了点头。
钱,到位了。
“高相,这总能说了吧?”崔星河茶实在是喝不下了,朝着高阳开口道。
高阳收钱之后,倒也丝毫不磨迹,他一脸肃穆的道。
“崔兄,如今我大乾国库充盈,新政渐入佳境,百业待兴,看似四海升平,但陛下心中,却始终有一根刺,一块心病,你可知是何事?”
崔星河凝神思索,试探道:
“是…边境匈奴?”
高阳摇头。
“那是…朝中旧党?”
高阳再摇头。
他手指蘸了茶水,在桌上画了几个圈。
“是藩王。”
崔星河身躯一震,瞳孔微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