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大多数的人都已经认出,祈愿的成人礼,是仿照古欧国家的国王加冕仪式。
但除了祈家人,没人知道这么举办的意义是什么。
而刚才拉住她,亲手把皇冠拿过来的人,就是祈听澜。
顺应礼仪,祈听澜微微倾身,在祈愿的注视下,他伸出了手。
“在古欧洲,太阳花是独属于神明的标志,它高贵,热情,威严而又不容挑衅,也常常会代表王族出现。”
就在祈愿搭上他的手臂后,祈听澜后退一步,俊美的容颜上很少见的出现了除淡漠以外的神情。
权杖重重敲击地面的声音又响了三次,祈愿也随之听见祈听澜声音很低的说。
“如你所愿,国王陛下。”
谁会没有梦想,如果说祈愿的梦想是当皇帝,那华丽的祈公馆也可以成为宫殿,她的成人礼,也可以是独属于她的加冕仪式。
祈愿快要被哄成胚胎了。
她感动的泪眼汪汪,如果不是现在人多,她要脸,那祈愿早就嗷的一声扑过去抱大腿了。
“大哥,除了你,谁还把我当皇帝,呜呜呜……”
乐声响起,祈愿也终于想起舞蹈的细节,她下一个动作该去搂祈听澜的腰把自己甩出去了。
祈愿忍着鼻涕泡,伸出手。
哦吼,好软。
两秒后,祈愿终于反应过来不对了。
两人面面相觑。
她好像没算好身高,摸到祈听澜的屁股了。
祈听澜眉头微皱,他低头看着祈愿,有些不解的问:
“你要毁了这个家吗?”
祈愿有时候也挺恨自己的,不管多么煽情,正经的场景,她都能出点丑打破氛围。
祈愿默默把手抬了上去:“哥,我是脑残,你忘了吗?”
祈听澜:“……”
祈愿:“你跟脑残计较什么?”
祈听澜:“。”
外围的人群里,和祈愿同龄的少爷小姐在,和她交好的朋友同学也在。
赵卿尘是特意从香江赶回来的,港城富贵,但大多还没摆脱纸醉金迷的铜臭味。
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,他是一边录视频,一边感慨的说:
“牛逼。”
程榭皱眉看了他一眼,然而赵卿尘却还在自顾自的感慨。
“等回去我再办一次,也按照她的这么办,但是我妈也不会跳舞啊,我也没个姐妹什么的……”
程榭无语了,他翻了个白眼吐槽:“你现在去死,你葬礼我保准给你这么办。”
赵卿尘:“?”
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