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端,沙沙的摩擦声断断续续。
祈愿挠了挠头:“我又不用跟你报备,不回就不回呗,我忙着呢。”
缄默,短暂的缄默后,宿怀的声音再度传来。
“我并不是介意你不回复我的消息,我只是想不通,为什么离开东国后,你就很少回我的信息。”
祈愿:转人机。
前者平淡追问,后者抽象回复。
祈愿:“我本来是想给你发的,但后来我玩手机玩忘了。”
宿怀:“。”
大洋的另一端,昏暗的屋子里,宿怀凭借着手机微弱的光,不停的用手刻刀在石膏上雕出形状。
“烦不烦。”
程榭本来就烦这傻叉小洋人,他一把夺过手机:“不理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不想跟你说话,舔狗,别舔了,你不值得被爱!”
祈愿懵了:“不是,哥们你煞笔吧?”
程榭直接挂断电话,他把手机扔给祈愿,表情和语气都很嫌弃。
“下回你就直接给他拉黑删除,什么档次,还来质问你为什么不回消息。”
祈愿就没见过像程榭这么顺手的人。
她低头看了眼手机,又抬头看了眼理直气壮的程榭。
看吧,笑脸给多了,惯的全是病。
“你活着干啥啊!你听我的,生病了你也不用去医院,整两粒耗子药吃吃得了!”
程榭耸肩,死不要脸。
祈愿当时就站起来了,抓着他的袖子上去邦邦就是两下。
“有没有体验到一种如蟒蛇缠绕般的窒息感?被我缠上是不是感觉呼吸不顺,眼睛上翻,脖子生疼啊?”
“不用担心,那很正常,因为我是拿绳子缠的。”
程榭半边肩膀都被打麻了。
这要是搁在小时候,他早就又气又疼的嗷一嗓子哭出来了。
“你有病啊!”
程榭简直想掐死祈愿,他就不明白了,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?
赵卿尘看戏的喝了口咖啡。
“别打了别打了,大家都一家人,快快快,”
下一秒,程榭一个大屁股撞过来,直接把咖啡差点弄翻了。
赵卿尘连忙岔开腿,却还是被咖啡洒了腿,他被冰的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瞬间变脸:“干什么啊!看你都不烦别人,去去去死去去!”
程榭一掌呼过来:“你闭嘴吧!你个死太监,你和祈愿狼狈为奸的两个神经病!”
程榭随手拍了下也被洒了一点咖啡的衣服,他低声骂道:
“阉货,大清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