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的手指都在哆嗦。

他身后的铁山宗弟子也跟着鼓噪起来。

“童晋程……废了？”

“我的天！秦无夜……他，他是动手了吗？！”

“对啊，他犯规了！精神力对决禁止肢体攻击！”

就连柳如絮也是心头一紧，眉头紧锁。

这就是秦无夜的‘自救办法’？

擂台上，秦无夜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手上的血迹，一脸坦然地看向蒋胜和裁判席：“蒋长老，你急什么？我是动手了，没错啊。”

“那你还狡辩什么？！”蒋胜怒目圆睁，“裁判，把他抓起来，判负！”

“可是，”秦无夜理直气壮继续说道，“规则只说‘违规两次及以上直接判负’。我刚才，只动了一次手，也就只违规了一次。按照规则，顶多是警告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蒋胜：“……？”

他张着嘴，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，后面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。

对啊！

规则只写了违规两次及以上判负！

一次只是警告！

这小子……他钻了规则的空子！

他故意只违规一次！

我干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