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叶寒声眼中闪过一丝困惑。
“不过,我也只是在典籍残卷中听过这禁术的名讳,从未亲见有人施展……毕竟此术一直被束于我宗藏书阁高层,常人难以得见。”
沈蕴闻言,沉默片刻。
她发自内心的敬佩凤鸿远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。
“……这么有实力,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。”
“再后来呢?”
红狱此时也顾不上难为情了,语速开始加快,只想尽快将这经历说完。
“再后来,他便用链子将我锁在他那私宅后院的温泉池中,为了防我逃脱,甚至布下了数道隔绝阵法。”
沈蕴:“???”
不是,她漏了什么?
怎么直接快进到囚禁play了?
“也正是在那时,我有了身孕。”
“他趁我不备,沉入水中扯开我的衣带,将我困在池壁与他身躯之间……”红狱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一丝难以启齿,“还说了些……污言秽语。”
“啊?有多污秽?”
红狱面露难色:“……这…就不必详述了吧?”
沈蕴却神色一正:“不,我就想听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
红狱耳尖微红,略显慌乱地避开沈蕴的视线,努力让这故事听起来不沾半分旖旎。
“他说:‘听闻魔修体热似火,可否为本君驱驱寒?’”
“待进入时又说……‘若想杀我,此刻便是最好的时机。’”
“可我当时如何杀得了他?那时……我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耗尽了。”
沈蕴:“!!!”瞳孔地震。
这凤鸿远还是太超前了,她必须要收回先前对他的评价。
这人根本不是耍流氓,而是纯变态。
“所以你就让他得逞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红狱轻笑一声:“我一直在挣扎,还狠狠咬破了他的肩膀,可他却一点都不生气,还笑着让我再咬深些,说……想看看我是不是真想让他死。”
沈蕴:“……”
亲娘诶,误入什么频道了这是。
老一辈玩的真花。
“因为反抗无用,我便索性由着他去了,日子久了之后,我甚至还会给自己寻个舒服些的姿势。”
“反正对我来说……只要死不了就行,我们魔族对那贞洁二字,原也看得不甚紧要。”
沈蕴沉默了。
……其实她这个人族,对贞洁看的也没那么重要。
但要是她被强了,别说给对方生孩子了,当场就得和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