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忘记他们相处的时光,反而把细节都记得分毫不差,刻进脑子里。
贺京州:“你这失眠是心病,解铃还须系铃人,有没有想过去找找那个人,把这个心结打开。”
周宴泽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找,正在进行中。”
“正在进行中?”贺京州诧异又好奇地问道:“那个人是谁,我认识吗?”
周宴泽:“现在不能说……”
贺京州笑道:“有什么不能说的,神神秘秘的。”
周宴泽:“怕把你刺激疯了。”
贺京州满脸的不以为意。
虽然周宴泽没跟他说过心病是什么,但贺京州大致能猜出来,是因为一个女人。
之前很多长相貌美身材火辣的美女追求周宴泽,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说:我心眼小,有人了,容不下其他人。
贺京州:“我又不是女人,你的私事跟我有什么关系,怎么可能把我刺激疯了。”
周宴泽:“昂。”
贺京州:“你心里那个女人我认识不?”
周宴泽:“昂。”
已读乱回。
这便是不想说的意思。
凡是周宴泽不想说的事情,再问也问不出来。
贺京州不再问周宴泽的私人感情问题,转而问说:“我今天和我妹妹打电话,她说不想让你天天接送她,我想,你和我妹妹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周宴泽躺在落地窗边的躺椅上,身上的浴袍系的松松垮垮,结实贲张的胸肌大片的露着。
“我和你妹妹之间能发生什么事情,哦,对,今天有个长得特别帅的男人故意撩拨你妹妹,被我打跑了,可能是因为这个,咱家妹妹对我不太满意了吧。”
贺京州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还好有周宴泽守在他妹妹身边,赶走了蓄意接近他妹妹的男人。
顿了顿,贺京州再次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无比庆幸,把妹妹托付给周宴泽是最正确的决定。
毋庸置疑。
嗯,毋庸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