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我我我我帮你脱裤子,会不会不太好?”
周宴泽:“我觉得挺好的啊。”
贺雨棠又一次的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要不然叫护工过来帮你吧?”
周宴泽:“妹妹,你这是在嫌弃我吗?”
贺雨棠:“没有嫌弃你,就是……”男人的裤子是能随便脱的吗!
“不嫌弃就好,”周宴泽忽略后面的就是两个字,揽着她的肩膀往洗手间走。
贺雨棠和他一起站在马桶前。
心情好像原始森林的猴子荡树藤,七上八下,激动的不要不要的。
周宴泽此时穿着医院的病号服,蓝白条纹的上衣和裤子。
衣服很普通,做工粗糙,穿在别人身上像没形没样的睡衣,穿在他身上却被撑出挺阔的轮廓,好看的很。
宽肩窄腰大长腿,天生的衣服架子。
鬼使神差的,贺雨棠朝着他双腿间的位置偷偷瞄了一眼。
周宴泽:“盯裆猫。”
贺雨棠:……呜!怎么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!
周宴泽等了好一会儿,见她一直没有动作。
“怎么,你这是准备和我在马桶前天荒地老?”
“……”贺雨棠绞着手指,声音小的像蚊子嘤嘤,“怎么脱啊,我不会。”
周宴泽:“第一步,把我的腰带解开,第二步,拉着我的裤腰往下拽。”
贺雨棠朝着他的腰腹处颤颤巍巍地伸出手。
幸好今天他穿的不是西装裤,没有系皮带,要不然她要和他的皮带干半天。
病号服裤子中间有两条绳系在一起,是个活结,贺雨棠用手拉了一下。
呼——,病号服一下子坠落在周宴泽的脚跟。
“啊——!”太猝不及防了,贺雨棠紧紧闭着眼尖叫。
周宴泽:“叫什么,我里面穿的有内裤。”
那贺雨棠也不敢看。
众所周知,内裤都是紧紧贴在身上的……
贺雨棠好害怕他要她帮忙脱内裤,心情忐忑不安。
但她忽略了,男人撒尿的时候,内裤压根不用脱,侧边有条缝,往两边一扒,掏出来即可。
贺雨棠焦虑不安的时候,耳边传来了哗哗哗的声音,宛如奔腾的瀑布雄浑伟力,汹涌的浪潮呼啸着直泻而下,如同银河开闸,水势浩荡,汹涌澎湃,席卷一切。
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似银河落九天。
因为紧紧闭着眼,因此贺雨棠有了很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