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。
“你别做这个,”周宴泽握住她的手。
一扇高大的阴影忽然投掷在两个人身上,一个斯文英俊的男人站在洗手间门口,“别做哪个?”
贺京州盯着周宴泽和贺雨棠握在一起的手,眸色闪着冷冷寒芒。
周宴泽不动声色的拿过贺雨棠手中的剃须刀,“不让她拆开剃须刀清洗刀片,担心咱家妹妹被刀片划伤,我有错?”
贺京州朝着周宴泽脸上端详了一圈,“你让小七给你刮胡子?”
“没有啊,”周宴泽无辜地说:“是棠棠见我胡子拉碴太邋遢了,主动提出要给我刮胡子,咱家妹妹真是太懂得感恩了,贺京州你把咱家妹妹教育的这么好,你一定也是一个十分懂得感恩的人,对吧?”
贺京州没话说了。
他看着贺雨棠,温声叮嘱道:“你给周宴泽刮胡子可以,但不要用手去清洗,刀片很利,容易刮伤你。”
“确实容易刮伤人,”周宴泽转过身,把手动剃须刀递给贺京州,“你去洗。”
贺京州:“……我不是人?”
周宴泽:“要不然让咱家妹妹去洗?”
贺京州:“我去洗。”
仔仔细细洗完剃须刀,擦干净上面的水珠,不留一滴水渍,并用吹风机吹干,贺京州把光洁如新的剃须刀放回抽屉里。
他走出洗手间,看到贺雨棠正在一勺一勺给周宴泽喂粥。
他们兄妹两个现在的日常就是:鞍前马后的围着周宴泽打转。
早饭后,医生拿着药膏和纱布走过来,“周先生,您该换药了。”
对于烧伤病人而言,每次拆开纱布换药都是一场酷刑,要先把纱布与创面的粘连撕开,然后才能换药。
撕开纱布与创面的过程,相当于剥皮抽筋。
前两天周宴泽换药,贺雨棠没有看过。
这次,她想看看。
她站在周宴泽身边,双手伸向他的领口,帮他解扣子和脱衣服。
周宴泽往后仰了一下,躲开她的手,“不用。”
贺雨棠问说:“为什么不用?”
周宴泽吊儿郎当的那种语气,“哥哥保守,身子不随便给别人看。”
贺雨棠抿了抿唇。
周宴泽眺了贺京州一眼,“兄弟,我不让妹妹看我的身体,她还不高兴了,咱家妹妹是不是喜欢我呀?”
贺京州:“别做白日梦了,我妹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。”
周宴泽语调懒懒,问说:“我是什么类型?”
很野,很坏,又充满了男人魅力,很性感。
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