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病人换药,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她忧心忡忡,担心的看着周宴泽所在的房间,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。
周宴泽反问说:“你为什么想要我发出声音?”
贺雨棠:“疼的时候大叫可以释放情绪,舒缓紧张的神经。”
此时贺京州站在贺雨棠的身后,正在和医生交谈着什么。
贺雨棠挨床站着,大腿贴着床沿。
周宴泽搭在床沿的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,灼热手指往腿根处攀爬。
“妹妹想听我叫,是吗?”
手指如同一条灵活的蛇在大腿上游走,危险又刺激。
他看着她笑,如同妖冶勾人的红色曼陀罗花,“行,改天我叫给你听。”
贺京州与医生的交谈结束,朝着周宴泽和贺雨棠望过去。
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,一个坐在椅子上,没有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