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,可惜我那助理不成器,昨天晚上半夜酒驾,把我的车撞报废了,人也被警察抓起来了。”
贺雨棠惊讶道:“啊!还有这种事情?!”
周宴泽:“要不我给警察局打个电话,向你们证明一下我没说谎。”
贺京州:“不用了,你没有对我们编造谎言的理由。”
周宴泽把玩着手机,闪着金属光泽的手机在他指间灵活的转动,“没有车,我该怎么回家?”
贺雨棠:“你去坐绿皮火车吧。”
贺京州喊住她:“小七,别胡说,我们送周宴泽回家。”
周宴泽绯红的唇角勾出上扬的弧度。
他说:“我会不好意思的。”
贺京州: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
贺雨棠则看到了周宴泽眼底明晃晃的得逞的笑,这个心机男又在打什么坏主意?
贺京州开的是一辆四座豪车,周宴泽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前,“我双手上的烧伤刚好,不适合开车。”
贺京州拉开驾驶座的门,“我开。”
贺雨棠见周宴泽要坐副驾驶,便走到后座,拉开车门坐进去。
周宴泽等她坐进后座,松开拉着副驾驶车门的手,走到后座,拉开车门,坐在她旁边。
贺雨棠诧异地扭头看他,“你不是要坐副驾驶吗?”
周宴泽:“我说了吗,我都没开口,你就给我安排明白了。”
贺雨棠从一个随手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一个东西,要往他嘴里塞。
周宴泽的头往后仰,“什么?”
贺雨棠:“老鼠药。”
周宴泽:“不吃。”
贺雨棠抬头塞进他嘴巴里。
周宴泽牙齿咬了咬,鲍鱼烧麦皇的香味在唇齿间蔓延。
贺雨棠俏脸扭向窗外,把半盒鲍鱼烧麦皇递到他的手里,“给你吃。”
周宴泽:“特地给我留的啊?”
贺雨棠:“吃不完了,剩下的。”
周宴泽拖着腔调,长长的哦了一声,显然不信她的话。
贺京州通过车里的后视镜,打量着并排坐在后座的贺雨棠和周宴泽。
想起他们两个在机场第一次见面,妹妹和周宴泽完全就是一对陌生人,生疏的连话都不敢说。
现在妹妹都可以和周宴泽互损开玩笑了。
贺京州问说:“你们两个好像很熟悉的样子?”
周宴泽:“不熟悉怎么帮你照顾妹妹,我这叫为兄弟尽职尽责。”
贺京州:“你怎么说的做什么都是为了我?”
周宴泽反问说: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