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干什么坏事了?”
周宴泽:“你就是他干出来的坏事。”
贺喜橙没反应过来。
贺青山:“祸不及家人。”
周宴泽:“前提是惠不及家人,你女儿因为你的为非作歹享受了那么多的好处,凭什么不应该被骂。”
贺青山一时语塞。
贺老爷子转身往回走,贺青山一路追到书房,“父亲,贺京州和贺雨棠针对我的事情,就这么算了?”
贺老爷子闭上眼,将他的嘴脸隔绝在视线之外,“你今年多大?”
贺青山:“四十七岁。”
贺老爷子:“等你重新变成七岁的时候,我再帮你主持公道。”
贺青山一脸懵逼,“我怎么可能变成七岁,这怎么能做到。”
贺老爷子:“先死,再投胎。”
贺青山明白了,老爷子这是坚持不处理贺京州贺雨棠那对兄妹。
他冷涔涔的笑说:“爸,从小你就偏心我弟弟,我弟弟死了,你就开始偏心他的儿女,爸,你这颗心真是偏了一辈子。”
“见我弟弟的儿子和女儿从国外回来了,你快开心疯了吧。”
贺青山关心的一直是:“你手里那百分之五十的贺氏集团股份,是不是打算全部给贺京州和贺雨棠?”
贺老爷子闭着眼睛,情绪平静,并没有被对方激怒,“出去。”
贺青山充满嘲讽地道:“我一提这事你就让我出去,被我戳中心思了,对吧?”
任他说什么,贺老爷子不发一言。
贺青山:“碰到你这样的父亲真是我倒霉,所以老天看不过去,要把你最心爱的小儿子带走,我弟弟和弟妹死的真好。”
贺老爷子搭在椅子边沿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。
对于做父母的而言,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,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这对父母来说是一种毁灭式的情感打击,痛不欲生。
两行痛苦的眼泪从头发花白的老人眼睛里流出来。
贺老爷子抓起桌子上的茶壶,朝着贺青山头上用力砸过去。
重重的茶壶摔在地上,应声而碎,鲜红色的血浸透贺青山头上的纱布。
贺青山摸了摸头上的血,低头看了一眼,笑容狰狞阴暗。
看来小儿子死了这件事情,让老头子非常伤心。
这世界上除了他,没有人知道,贺京州和贺雨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。
以及,其实贺京州和贺雨棠的父母,并没有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