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这心态，还真是不怎么样。”

“先等我一下，我有些事情要问问他们。”

听到陈长安的话，水族族长点了点头。

陈长安看着那二十多个怨灵，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怨气，恨不得生吞了陈长安一般。

“你们有什么好怨的？”

“是你们跑到别人的地方抢掠，被杀不正常吗？”

“况且，谁让你们选择了最愚蠢的办法，有今天的结局，都是你们咎由自取。”

“哼，大言不惭，难道你就不是跑到别人地方抢掠的人吗？”

“你不也一样跑到了我们永恒之地？你也是个外人。”

“你跟我们没有任何不同。”

闻听此言，陈长安笑着摇了摇头，道“不不不，你搞错了，我们最大的不同就是，我比你们强，所以你们死了，我还活着。”

“好与坏都无所谓，人性本贪，但千万不要高估自己的实力。”

“算了，我不是想要跟你们讲道理的，我是想问问，你们来到这里多久了？”

“你们知不知道无根圣元液这个东西？”

“别跟我嘴硬，现在你们最后活着的机会，都掌握在我手上，他们灭不了你们的残魂，不代表我也灭不了，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一点。”

听到陈长安的话，原本还要叫嚣的怨灵，也变得冷静了下来。

如果连这最后的残魂都不复存在，他们就真的彻底死亡了。

“无根圣元液……我们并没有听说过。”

“那你们又是如何发现这里的？”

“不知道是谁，偶然之间发现的。”

“你们……”

陈长安问了很多问题，而且这些问题在那些怨灵看来都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，而且还有些繁琐，完全搞不懂陈长安在做什么。

不过陈长安却通过这些简单的问题，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。

如果永恒之地分为两个时期，一个是被奴役时期，一个是奴役后时期，这里的人，都属于奴役后时期的人。

他们虽然很早之前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，但记忆之中并没有任何奴役时期相关的信息。

至于无根圣元液究竟是不是幽冥圣水，以及如果是，是如何传播到永恒之地的这些问题，他们一概不知。

而陈长安此时又向着水族族长看了过去，好奇的问道“在他们之前，有永恒之地的人，曾经在这里出现过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没有？

难道说，这幽冥圣水真的不是无根圣元液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