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山揍了我一次,我就不敢再问了。”
崔向东和听听,再次对望了一眼。
“哦,对了。”
乔玉玲又想到了什么:“他们没谁会问我叫什么名字,但都会喊我妖儿。也许是药儿,也可能是要儿子的要。更让我不解的是,他们第一次来时,都是无精打采的。但第二次来时,都会有年轻化的趋势。就像他们为了能从我这边尽兴,才特意做过那种手术。”
崔向东和听听——
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内。
崔向东又问了很多,夫妻间才会问的问题。
乔玉玲全都如实相告。
也把她这些年来,她只被周家叔侄当作“接待”,却从没有参与过皇宫的运作、始终暗中搜集证据的那些事,全都告诉了崔向东。
最后。
乔玉玲跪在了崔向东的面前。
语气哽咽:“崔区,除了不断的伺候那些人之外。我什么坏事,都没做过!但我愿意,帮这些年来始终忍辱负重、不得不犯错的文庆顶罪!我愿意把牢底坐穿,来换文庆能活下去。求求您,我求求您了。”
看着这个哀泣的女人,崔向东轻轻叹了口气。
他相信乔玉玲,并没有犯下任何的罪行。
他也相信乔文庆做的那些事,都是不得不做。
但!
如果罪行能顶的话,监牢内可能早就挤满了父亲、母亲。
啾啾。
崔向东的电话响了。
他看了眼来显,是陌生的号码。
问:“我是崔向东,请问哪位?”
“崔局,您好。我是乔文庆!”
乔文庆的声音传来,带着发自肺腑的不甘,和些许的解脱:“谢谢您,能拿下周继山那个畜生!把玉玲,从魔窟中拯救出来。我死后,也会在阴间祝您长命百岁,身体健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