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缓缓地转身。
一楼黑色的院门敞开着,身形清瘦颀长的男人靠在这里,看似懒散,眼皮半垂, 面部轮廓清朗又带着棱角,薄唇绷紧咬着一根烟。
他抬眸,眼底尽是一片无边冷意。
秦菀卿只觉得像是进了冰窟一样,她素来保持着优越得体的形象,也不知道裴淮聿什么时候来的,听到了多少?
她看着对方的眼神,黑黢黢的,像是深井一般,有些发怵。
裴淮聿吐了一口烟,腔调淡淡听不出什么波澜。
“说完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