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死了。”高阳嘲讽道:“我记得你这话说过许多次,若是你想我大爷,可以自己去找根绳子上吊,你便可以下去见到他了。”
话落,她一顿,接着道:“当然,如果你不愿意的话,其实我还有个大娘还活着,你想去看看吗?”
“神经病,赶紧让开。”陈衍不想搭理她,伸手就准备将她推过去些,好让自己上床。
要是大半夜自己被赶出去,万一被下人看到,那可就糟了。
“怎么?你竟然还想跟我动手?!”
“你来,你来!”
高阳挺着个肚子往陈衍手伸过来的地方挪,目的不言而喻。
搞得陈衍都无语了,“你到底想干嘛啊?”
“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“你错哪了啊?”高阳阴阳怪气道:“咱们陈大少爷怎么会有错?”
“错的是我才对,我啊,错就错在当初嫁给你!”
高阳恶狠狠道:“倘若当初我态度坚定些,再闹大些,主动配合一下李丽质,说不定我就不用嫁给你个无耻至极的王八蛋了。”
她本以为自己说完之后陈衍会生气,然后她便可以顺水推舟,好好跟陈衍掰扯掰扯在渭南县占李丽质便宜的事。
这混蛋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,跟李丽质私会的时候,她可还在家呢。
就特么隔着几堵墙。
高阳不生气才怪。
然而,她没想到的是,陈衍不但没有她想象中生气,反倒乐了。
“好好好,你的错,你的错,算你的错行了吧?”
“真是的,我都不明白这家伙有什么好争的。”
“来,听话,往里挪挪,给我腾个位置。”
高阳:“......”
好好好!
好一个算我的错!
她又气又笑,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有这般不要脸皮之人。
“造孽啊!”
高阳长叹一声,已经不想说话了,任由陈衍将自己推到里面,随后自顾自地躺在旁边。
半晌,一道平静的声音传来。
“陈衍!”
“嗯?”
“吾彼其娘也!”
陈衍:“......”
“你说你,怎么还说上脏话了呢?”
“我记得你母后可是信佛的,你说脏话可不好。”
“但我实在忍不住啊。”高阳一动不动地躺着,目不转睛地看着帘帐顶,低沉着声音:“若是不说出来,我心里就不舒坦。”
“简简单单的彼其娘,我心里舒坦多了,好比一块压在心头的大石一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