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动,步枪刺刀尖微微发颤,在阳光下划出细碎的银光。有人开始急促地喘息,军装后背渐渐洇出深色汗渍。
那美妇人,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嚎。
染血的手指在空中乱抓。精心打理的卷发沾满冷汗贴在脸上,钻戒在挣扎中刮出一道血痕。她试图用手按住伤口,但鲜血仍从指缝间喷涌,将蕾丝衬裤浸透成暗红色。
被林彦抓着的男孩,蓝眼睛里蓄满的泪水终于决堤,这男孩儿此刻也绷不住了,开始嚎啕大哭,眼泪在他惨白的小脸上冲出两道水痕。
但这还没完。
林彦竟然又一次扣动了扳机。
砰的一声……
这一次
但这还没完。
林彦举着手枪,又一次扣动了扳机。
砰的一声。
子弹精准地撕裂,那日耳曼女人的丝质睡裙,在她雪白的右大腿上炸开第二朵血花。
鲜血如泉涌般喷溅,与左腿的伤口形成对称的猩红喷口。
两条修长的腿此刻扭曲成怪异的角度,蕾丝衬裤被浸透成暗褐色,血珠顺着小腿曲线滴落,在地板上汇成蜿蜒的小溪。
弹孔周围的皮肉外翻,露出脂肪层泛黄的肌理。动脉破裂的血液呈喷射状飙出,将波斯地毯染出放射状斑纹。珍珠项链的残骸浸泡在血泊里,折射出妖异的光泽。
她痉挛的手指抓挠着地板,指甲缝里塞满了血污和木屑。两条腿像被扯断翅膀的蝴蝶般剧烈抽搐,昂贵的丝绸渐渐吸饱鲜血,变成沉甸甸的猩红裹尸布。
林彦则微微皱眉。
“他娘的,我明明瞄准的是胸口啊!”
“我枪法这么烂吗?”
之后他扭过头,看向楼梯拐角处,已经失去了之前嚣张气焰,面色惨白的老威廉。
他用枪口指了指不远处的日耳曼女人。
“她……你的情妇……她不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吗?”
“平时她就这么勇敢吗?”
“在我们的土地上,骂我们是奴隶?”
“真是活腻了!”
“还有你,老威廉……”
林彦收回手枪,用枪托,敲了敲被他掐着的日耳曼孩子的脑袋瓜。
“你是不是一直以为,我不敢开枪啊?”
“还是你觉得我不会对你的儿子开枪!”
“你们洋人的工头,能拿鞭子抽大夏的孩子,用剪刀扎他们的眼睛……你凭什么觉得,我不会对你的儿子开枪?”
“在现如今这种动乱的年代,我不懂什么仁义道德,我只知道,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