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侵蚀，瓦解这座仙界，直至消亡，然后又孕育新的仙界，对吧？”

影祖愣了一下，若有所思地道：“对…按道理说应该是这样。”

“既然这样，那在仙界大陆诞生之前，是不是也有一个更旧的时代，已经彻底埋入了混沌之中了？”

“嘶……”

影祖表情一呆，老实说，他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。

突然之间，让李云这么一问，他完全回答不上来了。

因为在他脑海之中，竟无半点关于仙界大陆之前那个时代的信息，仿佛仙界大陆之前的那个时代从来就没存在过似的。

“不对劲啊…”

“为什么我会对之前那个时代一无所知？”

影祖两眼茫然。

李云看了影祖一眼，心中忽然有了某种猜测。

机制！

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力量，只能暂时当做是一种机制，一种混沌大虚空中先天就有的机制。

这种机制超乎想象的强大。

既缔造着的新的时代，也埋葬了旧的时代，并且旧的时代一旦被埋葬，就将彻底永久地消失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后时代的人对前一个时代的记忆也会无声无息地消失掉。

这种力量太恐怖了。

至于这会不会是仙界大陆那九位无上仙的手笔，是他们刻意将关于前一个时代的消息封锁掉？

李云想都不去想。

根本不存在那种可能。

整个仙界大陆那么多不朽仙、不灭仙，仅凭九位无上仙的手段，还没那种本事将一切关于前一个时代的痕迹彻底抹掉。

“所以…哪有什么永恒？”

“哪有绝对的不朽不灭？”

“不过是机制之下，一群稍微活得久一点蝼蚁罢了…”

李云心中有些发颤。

对于混沌大虚空之中那神秘的机制，委实是产生了浓浓的好奇以及敬畏。

也就在此时。

他忽然猛地想起了一件事。

那便是他第一次与无上仙门融合时，曾经无意间看到了混沌大虚空深处长着一颗果子，可随即那颗果子便消失了。

且从那以后，李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颗果子了。

李云几乎都要将那颗果子当成是一场错觉了。

可现在想来，不对。

不是错觉。

混沌大虚空深处，他并未看到任何大树之类的存在，唯独却见到了一颗果子，那颗果子要是仔细去琢磨的话，反倒有点类似于修炼者所铸就的道果！

“难道说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