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走远之后，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。

只是转瞬间，似乎又想起自己和对面那人似乎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，脸上有些发热。

不过看到凌不疑的时候，程竹茗才意识到，也许紧张的只有自己，凌不疑脸上愣是什么都没有。

程竹茗："想从凌将军脸上看到什么反应，想必比登天还难。

程竹茗挖苦道，凌不疑脸上竟带上一点笑意。

凌不疑（霍无伤）："如果竹茗想看的话，自是不难的。

程竹茗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他，凌不疑的目光带着一丝野望和几乎能将人灼伤的温度，一言一行都证明着他所言不虚。

程竹茗："怎么就如此亲近了。

程竹茗小声的念叨着，转头就走。

凌不疑自然是听到了，但是只是眼中笑意加深，当作没有听见一样。

下山的路上，也是时不时叫一声“竹茗”，只要不明确拒绝，他就可以叫。

仅仅只是几日的功夫，凌不疑像是又进化了一样，字字句句都有些大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