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莫属,看来不动他的手不行了。
三人商量了半天,无非最近声势收敛一些,再带上银子去广州跑一跑,请几个官员来视察视察,叫叫冤屈。
沈云峰那边也要制止下面不要乱叫啥“瑶王”,这个称呼太容易戳到官员的敏感神经了。
二月初一,广州城,伍守则要去白云山的能仁寺去上香,大清早就坐马车出发了。
自从做了鸦片买卖,伍守则也怕业报深重,越发虔诚拜佛,每月初一都要起大早去上香。
早上4点多起床,人还昏昏欲睡,坐在马车里面,伍守则靠在软靠上打起盹来。
迷迷糊糊中,马车似乎停了一小会,然后又行进起来,等到车夫敲门,伍守则这才整理了下小帽,打开门,下了车。
一下车,他顿时懵了,眼前站的人并不是车夫,而是两个手持尖刀的汉子。
看地方好像是在一个院子里面,伍守则腿一软,知道遇上匪了,扑通一下跪了下来。
“二位好汉,饶命,老夫愿意给钱。”伍守则捞偏门已经不少年,也是明白人,知道此时保命要紧。
但两人并没说话,一团布塞进他嘴里,然后左右将他搀着,带进屋子里面。
有些肥胖的伍守则被捆在一把椅子上面。
一个汉子开口说话了:“伍掌柜,我们对你情况一清二楚,现在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。”
伍守则连连点头。
那个汉子便伸手把他口中的破布取了出来,问他:“邓思源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
伍守则一听,原来是找邓思源的麻烦,心里一下安心不少。连忙说:“找邓老爷啊,他在广西。”
“在广西做什么,具体什么地方?”汉子继续接着问。
“这、这我也不知道啊!”伍守则连忙说。
另外一个汉子伸手捂住伍守则的嘴,问话的汉子一匕首插在了伍守则的大腿上,虽说不深,但疼的伍守则嗷嗷的叫唤起来。
“你还在邓思源那里拿货,居然说不知道。”汉子抬起手,拔出匕首,然后又插在另外一条腿上。
伍守则一下明白了,道上的,一定是道上的,这是找大麻烦的来了。
唯今保一条命才是上策,死道友不死贫道,管他邓思源不邓思源了。
伍守则连连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。
捂住他嘴的汉子松开手。
伍守则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说:“两位好汉,我都说都说,饶我一条小命。”
“邓思源在广西横州,他在那边种大烟,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。我就是在他那里拿货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