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真要死了,他眼皮子还不得哭肿喽!
又不觉往司烨腰上瞧,走路还挺有劲儿,只是可怜皇后娘娘独守几个月的空房。
他想着劝一劝:“陛下,您走这些日子,朝盈公主日日哭,皇后娘娘也落了好几回眼泪,您要不要去景仁宫一趟?”
司烨脚步微顿,转头看了眼张德全:“你又收了她多少银子?”
张德全当即低头缩着脑袋:“冤枉啊陛下,奴才自上回挨了大半月的巴掌,哪还敢收景仁宫的银子,就是硬往奴才手里塞,奴才也不敢要啊!”
他这边说着,忽听双喜道:“干爹快别说了,陛下都走了!”
张德全一抬眼,见司烨都快走到月华门了,赶紧追上去,一直追到军机处的方略馆。
司烨坐在案前,一一查看近一个月的录副奏折,从天亮看到傍晚,午膳端到跟前,他也只象征性的吃两口,就继续看折子。
一直到天黑,他才捏着眉心,问张德全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陛下,戌时末。”
司烨站起身:“摆驾景仁宫。”
“奴才得令。”张德全一脸喜色,一面吩咐人备步撵,一面人着人去景仁宫通报。
······
琼华宫内殿。
盛妩坐在茶案一侧,目光落在对面的女子脸上,只看眉眼与她极其相似,取下那层面纱,那一张脸又与她不像了。美得张扬,娇的不易接近,实是个少见的出色美人。
此时,女子也看着盛妩,弯弯的柳眉下,是一双明净清澈的水杏眸,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,精致小巧的脸蛋,樱唇琼鼻,唇色不妆而赤。
婉约柔美的气质不似京都女子,倒像江南水乡养出的女儿。
吴云舒并不是真正的吴家嫡女,她八岁时流落街头,第一次见到义父,他盯着她的眉眼,看了许久,后来便把她带到吴家,府里的小姐都学琴棋书画,他却让她学骑射武艺,还要习吴家男儿必学的四术。
他说女子不必柔弱,要有护住自己的能力。
有一次他喝醉了,盯着她的眉眼,唤她:“阿舒!”
义父只唤她小舒,她觉得这个阿舒不是自己,直到长大后看见义父私藏的那幅画。
她才知道义父嘴里的阿舒是他的妹妹吴静姝,那个早些年就病逝的永昌侯夫人。
义父喜欢妹妹,这个禁忌只有她知道。
此刻,她看着盛妩,这张脸和画上的人生的有八分像!若是笑起来唇边有梨涡,那就更像了!
难怪义父会在见了她一面之后,甘愿成为陛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