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,受伤的还是你自己,又是何苦来着。“
这个道理,盛妩明白,她只是咽不下这口气,加之自驿站那夜过后,他总在床上变着法的折磨她,甚至在马车里也不放过她。
昨儿在马车上,他力气大的吓人,她那里到现在还疼着,羞于启齿,没法跟人说道。
他这般哪里是对自己有情意,不过是把她当个玩意任意作贱罢了!
又听邓女官小声道:“陛下说,每日辰时末,他下朝的时候,叫你去东暖阁罚跪。”
闻言,盛妩眉头狠狠皱了一下。
邓女官:“我来时他正在乾清宫发作人呢!脸色沉得吓人,整个乾清宫的宫人,都提心吊胆,只怕明日也好不了,你去了千万别跟他顶撞,他要是把你欺负狠了,你就学从前,哭一哭,说了两句示弱的话,他准心软的。”
盛妩抿唇:“他不会心软了!”
她将驿站那晚的事说给邓女官。
邓女官听后,沉默良久,缓缓道:“你假死逃走后,他白日瞧着正常,一到夜里,他寝宫里就传出奇怪的声音,时而喃喃自语,时而传出哽咽声。最可怕的是,三更半夜,他屋里有磨刀声。
含霜每次给他铺床,都吓得两腿打颤,说是他床下放了把三尺长刀,磨得锃亮,头发丝落上面当即断两截,昨夜里他又开始磨刀了。”
盛妩听了,面色一怔,又不觉想起他在驿站捅杀人的模样,心下三颤。他磨刀要杀谁?
见人脸色发白,邓女官赶忙安抚:“你别害怕,他磨刀不是对你,他要想害你,一开始就不会召你进宫,有的是法儿将你人不知鬼不觉害了!”
“阿妩,他待你不算好,但他至少从未想过伤你性命,你冷眼旁观别人杀他,他心里定是难过的。”
盛妩垂下眸子,看着手心的伤口,满心酸胀。
没多久,门外传来小舒的声音,邓女官知小舒是陛下的人,见她进了寝室,邓女官站起身,依着规矩,朝盛妩行下一礼,退出屋子。
邓女官刚出琼华宫,迎面遇上张太医,见他手里提着药箱,想是来给阿妩看手伤的。
待回到乾清宫,又见白玉春立在东暖阁的抱厦下,半张脸都是肿的。
邓女官心下一紧,忙上前问:“陛下打你了?”
白玉春点头,愤愤道:“这事都怪张德全,是他挑唆的,只要干爹不在,他就想着法儿的整我。”
“那你干爹什么时候回来?”
白玉春看了眼邓女官,这话她日日问,这一个月白玉春耳朵都听出茧子了。
不过这一回他倒是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