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已是一枚废子。
盛妩打了怀孕的盛娇,惹恼盛太后,此事可顺理成章的嫁祸给盛太后。
她想过司烨会半信半疑,毕竟他谁也不信,却没想过司烨会把矛头直接对准自己。
沈薇压下心头沸腾的慌乱,含泪软声道:“你在北疆五年,臣妾一边与你传递京中消息,一边还要提防太后,一个人照顾孩子,还要日日担忧你在北疆的安危。”
“如今你做了皇帝,要迎回你的发妻,臣妾一句怨言也没有,当年亏欠她,便想着对她好点,她对臣妾态度冷淡,臣妾从不计较。
你要她做吴家女,臣妾在后宫帮她掩饰身份。若大的后宫,只她一人不用来景仁宫晨省,臣妾都听陛下的,由着她。
她打朝盈,臣妾也听了陛下的,含泪咽下这委屈。你总让臣妾贤德,可臣妾也是女人,是你的女人,臣妾到底要怎么做,才能让你满意?”
司烨冷睨她:“能说出口的委屈,不算委屈。”
那些压在心底,说不出的酸楚,才是真的委屈。
冷冰冰的嗓音又压低几分:“朕一忍再忍,你却得寸进尺,你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沈薇一怔!
一旁的月英见状,当即跪在司烨跟前儿磕头:“陛下息怒,这事真和娘娘没关系?”
闻言,司烨松开沈薇,低头盯上月英:“你不开口,朕都差点忘了,你拿着皇后令牌,不让魏静贤把消息告诉朕,想让人受折磨,让人活活等死。””不是的陛下,奴婢不敢有心思啊!奴婢·······”
“来人。”司烨打断她,语气轻缓又阴冷:“给这贱人喂情毒,不让男人碰她,叫她也好好尝尝这种滋味。”
两名御前侍卫应声进殿。
月英惊恐的脸都白了。
“奴婢冤枉。”见那侍卫竟真的拿出情毒,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了的。
月英害怕,一下哭出声:“陛下饶命。”
沈薇见此,眸中一暗,接着扑通一声跪下在司烨面前,双手抓上他垂在身侧的手:“陛下——”
泪眼朦胧的哀求:“臣妾真的不知道她中的是情毒,臣妾可以对天起誓,这事和臣妾没有关系。臣妾叫月英拦着魏静贤,是以大局为重,求陛下饶了月英吧!”
司烨低低笑了声:“朕当年也发过誓,这辈子都不会负她,可朕还是娶了你,朕没遭到报应,还做了皇帝,可见发誓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又道:“朕给你皇后之位,是因为你是朕的正妻。朕念着朝盈和六年夫妻情分上,再容忍你这最后一回,你若安分守己,无论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