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。连着几日睡在书房,她一个人占着大床睡,也不去喊他。
张德全那会儿气不过,三更半夜,故意拿石头扔她的窗棂子,司烨睡不安稳,她也别想安眠。
她以为闹了鬼,披了衣服就往书房跑,一溜烟钻进司烨的被窝里。
眼下,司烨做了皇帝,她还敢这样。
这女人就是欠收拾,陛下就该狠狠地甩她大耳瓜子,一次把她打改了,叫她一辈子都不敢支楞。
张德全刚要贴着门缝听,就被小舒扯得一个踉跄,脑袋差点撞到旁边的柱子上。
他站定了,撸起袖子,咬牙切齿:“小毛丫头,看咱家不撕了你。”
手刚扬起,就被小舒攥住,那力道大的张德全嚎出了声,双喜一把捂住张德全的嘴。
一边对张德全说:“干爹,别吵着陛下。”
一边又扭头对小舒说好话:“好姑娘,快放了我干爹吧!他好歹是御前总管,这么多人瞧着呢,你给他留点面子。”
小舒早都看张德全不顺眼了,嘴巴不干不净,好几回都想收拾他,他自个儿送上门,不打白不打,抓住他的腕关节,用力那么一拧。
“唔——”
“干爹别叫,吵着陛下,咱们都别想好。”
殿内
司烨压着嗓子威吓:“你再打朕一下试试。”那凶狠的模样好似盛妩动一下,他立即就会扑上来狠狠的咬她。
狗都不会乱咬人,盛妩真真觉得他不如狗。
心里气不过,“你上来就咬人,你怎么不去咬她?”
又跟倒豆子一般,说了他一脸:“她这次害不成我,定然还有下次。
你也别日日叫太医院给我送什么劳什子调理身子的药,喝了也白搭,不知哪会儿就被害了,还有那坐胎药,我往后一滴也不喝。
自己的命都保不住,何必再生个小的跟着我遭罪,你干脆赐我根白绫,叫我吊死了也好哄你的皇后开心。”
司烨静静的听着,直到她说完,他扬起脖子,半张脸贴在她的脖颈,沉水香裹着他的呼吸缠上来:“你吃醋了?”
盛妩心中轻嗤,六年了,谁会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一个负心人。她这颗不会为他悸动的心,又哪里会起半点醋意。
“你多给朕生几个小的,朕保证,一点罪不叫他们受。”说着,他又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去,温热中突然带上濡湿。
他舔她!
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,瞬间传遍全身,盛妩咬唇,脸色涨红。
又听他低声道:“跟朕睡一觉。”
她想也不想:“我身子不舒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