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过平平安安的日子,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们。
如今,她的孩子都要死了,他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。他不是人,是畜生。
一腔痛恨好似找到了发泄的出口,她咬的很用力。
御前司的侍卫见状,当即上前阻止,却在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,被司烨一个眼神制止。
她的眼泪混着血水从那带着疤痕的手背上流下来,司烨皱着眉头,一声未发。
比起手上的疼,心里的疼才是真的难忍。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,难受又刺痛,咽不下,吐不出。
十六岁初见她,爱了整整十载,她竟是这般的恨自己。他望着窗外,唇边轻笑,眼底漫上一层悲凉。
张德全得了消息,拖着虚弱的身子,进到屋里一看,心疼的眼眶都红了!
随即扑过去,跌坐在床畔,目光盯着盛妩,抖着身子开始哭,“别咬了,咱家求你别咬了啊!”
“六年前你诛他的心,你只说你难过,他又何尝好过了!”
“天老爷啊!再咬肉就咬掉了。”
张德全的哭声大,春枝端着汤药,隔着老远听见,当即加快脚步。
抱厦前,差点撞上一人,定睛一看,是魏静贤,又见他身后跟着一名怪人,白衣银发,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