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意思。”
裴宣机也这才看着裴矩和裴蕴询问,听的裴矩和裴蕴也顿时摇头说:“就这吧就这吧,这个就行,别换了。”
他们这会都怕裴宣机这小子了,这简直没法说啊。
所以还真不敢让这家伙继续出主意了,鬼知道他会再出个啥缺德主意呢?
只是话刚说完,裴矩却又忽然问:“可裴念若是给钱呢?他也不差这点钱?”
“就是啊兄弟,人家河东裴氏家主,也不差钱呀?”
裴蕴也跟着询问,他们也就是刚想到了这一点。
但裴宣机却冷笑道:“他差不差钱,跟咱有甚关系?”
“只要抓进了府衙,那就是咱的地盘。”
“咱的地盘,咱说他给了,他才算给了,咱要说他没给,那他就没给。”
“亏你俩还是当朝宰辅呢?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?”
裴宣机说完就鄙视看着裴矩和裴蕴了。
“滚你娘的,当朝宰辅也没你这么阴的?”
“去,这事交给你办了,走后门,赶紧去办。”
裴矩也顿时骂了一句,等裴宣机悻悻然去办了,金妃也回了房间,裴矩才对裴蕴无奈道:“你说老夫这是造了什么孽?”
“老夫一生刚正,怎么就生下个如此逆子?”
裴矩还想给自己挽个尊,可裴蕴却嘲讽说:“刚正?就你?快拉倒吧。”
“方才你儿子在这,我都没好意思说你,就那盘棋,你分明都要输了,你一巴掌拍上去啥意思?”
“不就是想悔棋吗?你以为我看不出来?”
“咳咳。”
顿时,裴矩剧烈咳嗽,然后才对裴蕴尴尬道:“刚才那局不算,咱从来,从来。”
说完这话,他们俩人就继续下棋了。
而河东裴氏的家主裴念,这会还依旧在裴府门口等着。
只是等着等着,裴念却看见不远处,一位受到裴宣机示意,故意前来阴他的青楼胖老鸨,正带着四五十名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,朝他这边走来。
看到这,裴念怔了怔,心里暗道莫非是裴矩的儿子惹下了风流债,被人找上门了?
若是如此,自己倒是能看出好戏,也好臊一臊裴矩那反骨仔。
“就是他,抓住这个胆大包天的,抓他去报官,居然敢逛青楼不给钱。”
可是他正这样想着时,不远处那些女子里,立刻就有一名女子娇声喊道。
“对,就是他,抓他去报官。”
其他女子也呼呼啦啦就冲了过来,把裴念和仆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