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屋子,对着谁都不能说这话,日后有话也只背着人对着我说。不然叫旁人听见了,那可不得了。眼看快成大姑娘了,还一点女儿家的样子也没有。”
柳檀云忙笑着答应。
何老尚书笑道:“难道我们循小郎还怕云丫头挑花眼不成?”待要再打趣柳檀云两句,便见柳思明进来了。
柳思明进来道:“顾家小少爷要来拜见老太爷,听说顾小少爷一路走来,脚趾甲被冻掉了两个,一只脚上的小脚趾也没了。只怕脸上脚上也要生了冻疮。”
柳老太爷叹息一声,心想顾家小子竟是这么心智坚定,便道:“领进来吧。”说完,又对何老尚书道:“咱们两家也没有这样的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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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老尚书笑道:“那可不是,谁舍得呢?只顾家小子来做什么?”
柳檀云因听了柳老太爷的话,心想柳老太爷到底还是松动了,也给了她一些余地,于是心里松了口气,想着这事只要还有余地,她就能磨着柳老太爷改了心意。这般,不耐烦再在这边看顾昭,便先一步向外头去。
到了外头,只见顾昭虽极力保持风度,但仍旧脚步蹒跚,一步步带着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一般。
顾昭瞧见柳檀云出来,就笑道:“你长高了。”
柳檀云说道:“跟谁你来你去的,日后要叫我姑娘。”说着,想起柳思明说顾昭没了一根脚趾,便道:“好好留在京里哪里不好?二婶还能忍心看着你饿死?没事出来演这出苦肉计给谁看?仔细这么一冷一热将自己的小命赔进去。”除此之外,对着这少年也说不出旁的,转身便向自己院子去。
柳思明咳嗽一声,因顾昭只身一人走来,便也有些佩服他,又怜悯他年幼,便道:“我们姑娘就这个性子,话是难听一些,也是好意。顾小少爷快进去吧。”
顾昭笑道:“多谢。”于是便进了柳老太爷书房,进去了,对着柳老太爷、何老尚书又一一磕了头,因书房里火炉烧得很旺,于是被冻了一日一夜的脸面还有四肢又胀痛起来,不由地就想起柳檀云说的“一冷一热”。
柳老太爷问:“你来这里,就叫你母亲只身一人在家?”
顾昭跪在地上道:“母亲削发为尼,出家去了。”
柳老太爷叹道:“她也能忍心舍得下你。你堂兄便叫你自己走来?你走来又做什么?”
顾昭磕头道:“如今顾家鲜少有子弟为官,便是走上仕途的,也多是买来的闲散官爵。孙儿想要考取功名,光耀门楣,是以想拜在伯祖门下。”
柳老太爷笑道:“你心志高远,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