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可知安阳老王爷当年定也参与其中,不过是侥幸并且留下证据。”
太子点了点头,又对何征道:“循小郎这话有道理的很,只可惜口说无凭,如今便是父皇见了,也不能定下安阳皇叔祖的罪名。”
何征瞅了眼何循,问道:“循小郎,你说呢?”
何循说道:“这么些年,安阳王府对敏郡王府不离不弃,此时又甘愿替敏郡王府担这么大的风险,两家的交情暂且不说,只怕敏郡王府手里也握着安阳老王爷的罪证也不一定,据我猜测,定是早年敏郡王府藏着安阳老王爷跟敏王来往的书信。”
太子瞧见何征耷拉着眼皮,不时点头,便明白这会子何征是叫何循一个人来跟他说话了,于是笑道:“据你这么说,是要我劝谏父皇使出反间计,叫敏郡王府将安阳皇叔祖拖下水?”心想若如此,也能在皇帝面前立下大功,虽则皇帝如今十分信赖安阳老王爷,但若知安阳老王爷居心叵测,自然要恨不得处之而后快。
何循笑道:“太子姐夫,将敏郡王府、安阳王府拖下水,太子姐夫又得不了好处,不过是得了陛下两句称赞,何必呢?”